冷たい朝

巧克力脑袋

【哥谭乙女】灰色良夜


企鹅x你

时间线第四季

长文,感谢耐心阅读。

私设你是一个芭蕾舞演员,会格斗,身手不错。

 

(1)

你不是一个哥谭人,你也不习惯这里总是灰色的天空。但作为一个独立的芭蕾舞者,你要谋生计,寻求更高的发展,你就只能来到这里,通过竞争角逐,完成一场盛大的演出。你心里清楚,一旦成功,落幕时你将身价翻倍。而你也成功被选中,向来单独面对一切的人多少该有点实力。你谈拢了价格,拍好了定妆照,面试官甚至告诉你演出当天会张贴你的海报,并且明天就可以到剧院来练习了。

于是第二天早早动身来到剧院的练习室,可能是时间尚早,你的男舞伴还没有出现。你踮起脚尖,展开双臂,在巨大的镜子前旋转着,瞥见你洁白的裙边不知道怎地多了一块污渍。你停下,用力想将这块污渍搓掉,这时面试官突然推门进入,告诉你你可以离开了。

“昨天练习的事不已经打好招呼了吗?”你感到事情出了岔子。

“不好意思,小姐。你被换掉了。”结果果然不出你所料。

“Fine!”你怒气冲冲,收拾好东西,沉默地走出房间,却悄悄跟着面试官来到了办公室。门虚掩着,你透过门缝,看到你的男舞伴正搂着一个女郎在和面试官攀谈,这是选拔当天被你比下去的一个女人。

“我说,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我是企鹅的人,Sue和法尔科内那女儿有交情,那也是企鹅的人,选了我不选她,你是想向企鹅表达什么吗?”你的男舞伴趾高气昂,面试官连连首肯,显得唯唯诺诺。

“你选的那个女的是谁啊,名字都没听过,什么聚会也没见她参加过。”

“是……是,只是那个女孩跳得也不错……”面试官诚惶诚恐。

“得了吧,要是没有企鹅,没有我们,你的剧院还能经营?你们艺术家就是顽固是吧。”你的男舞伴依旧咄咄逼人。

“够了。她也只是还不错而已,一张火车票不就打发走了。”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叫Sue的女人终于说话了,她回头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与你目光相对时她的挑衅令你大为光火。

 

你来到试衣间,换好便服,拧开顶端已经有些松动的水龙头,冲洗着舞裙裙摆上的污渍。Sue推门而入。

“偷听可是很不礼貌的。”你看见她把手背在身后,同时听到了微弱的刀片弹出的声音。

“比起你干的事还差得远呢。”你很清楚状况,不出意外她应该会突然刀刃朝下捅在你锁骨下方。

“这可是哥谭,宝贝。”她亮出刀子,你轻松躲开,趁着她扑空的惯性绕到她身后,掰下松动的水龙头顶部将她砸倒在地,等到把她摁在地上打得满脸是血的时候,你冷嘲热讽道:“什么企鹅,你们哥谭是个动物园吧。”

“我们……我们是有执照的……”说着她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破破烂烂的名片,“你等着,企鹅早晚会找上你的……哈哈哈哈哈!”你夺过那张破卡片,朝她鼻子上来了最后一击,你听到鼻骨断裂的声音,确定这个bitch很长一段时间没法登台跳舞后扬长而去。

 

(2)

傍晚,你随便找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酒吧,坐在吧台点好酒后一顿猛灌。你拿出那张破纸仔细端详着,因今早发生的不愉快而产生的血渍已经干在上面了,你看到卡片右下角伞形的红色印章,心想这个设计还真有点意思。你拍拍在你旁边喝酒的大叔,把卡片举到他眼前。

“这是什么,我听说是个执照?”你发问,可是大叔根本没搭理你,他擦擦嘴赶紧从你身边走了。

你就这样问了一圈,没有获得答案,反倒是大家见此都匆匆离开,吧台只剩你一个人了。酒保看到客人怎么都走光了,便凑上来问你发生了什么事,你有点不耐烦了,想起今天的不顺,遭遇的不公,于是借着酒劲你开始大声嚷嚷。
“这个执照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这个企鹅到底他妈的是谁?!”

这时酒吧的门被撞开,你看到一个小个子男人走了进来,衣着华丽,发型、表情、走路的姿势都很搞笑,身后还跟着一个光头。再转过头去看那个酒保,发现他已经没影了。

“是我!哥谭之王!”哥谭之王,好响亮的称号,这个小个子显然非常暴躁。你注意到他袖口紫色雨伞的刺绣,手杖顶端探出修长的像企鹅嘴一样的装饰,你明白自己这是见到企鹅本尊了。他用力挤出微笑的嘴角还在微微颤抖,你不禁怀疑是你的所作所为让这位企鹅气得发颤,他身后的那个大眼睛光头看起来还像是个喜欢虐待折磨他人的变态,你确信这次你是真的摊上大事了,说不定不出今晚你就要殒命哥谭。

 

企鹅踩着吧台凳子的底部坐了上去,用眼神示意你,你也赶紧坐下,紧张地攥起拳头,指甲几乎要戳破手心。

“美丽的小姐……”你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让我猜猜,是芭芭拉派你来的。”,你连连摇头,矢口否认,说你根本不认识什么芭芭拉。

“维克多?”,企鹅看向光头。

“从来没有在芭芭拉那里见过她。”光头维克多摇摇头。

“看来我猜错了,那再来一次……奈何岛人民最近生活得还好吗?”你疑问奈何岛是哪里,坦白你是其实是刚来哥谭没几天。

“维克多?”,企鹅又看向光头。

“没见过。”,光头又摇摇头。

企鹅突然一拳砸向吧台,你吓得把你为什么来哥谭,来了之后干了什么,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一五一十地都讲了出来。

“我,我也不知道这次舞蹈演出居然这么重要,我只是觉,觉得,我被人欺负了很气愤很委屈而已!”你快要哭了,说话都有点结巴,你以为今天你已经够倒霉了。

“我对你这个所谓的舞蹈表演根本没有兴趣……”他转身冲向维克多,满脸怒容,“就这点破事被他们说成是帮派内部纷争?你向我传达信息的时候能不能过过脑子?!让我白跑一趟!”

“可是,boss。”维克多好像有更好的提议,“不管怎么说,她不把执照放在眼里。我铁锨都放在车后备箱里了。”

“有道理!”他又转向你,脸上重新挂上笑容。你已经在落泪了,紧张和哭泣的哽咽让你止不住地打嗝,加之在此之前你喝了太多的酒。终于,你一反胃,吐了企鹅一身。你感到头晕脑胀,从吧台的凳子上晕倒摔了下去,重重跌在地上。你听见企鹅啊啊大叫,压着嗓子咒骂,弄翻了凳子。你眼皮沉重,感到真的很累,不如就这么睡过去,合眼前你觉得下次醒来可能就要在地狱了。

 

(3)

你感受到火光,金黄的色彩在你眼前跳动。稍稍动一下就让你觉得身体要散架,只是抬起眼皮你就觉得头疼得要裂开,视线对焦之后你看到企鹅正坐在长桌的一端,他的头发又被整齐地梳理好了,还换了一套新的西装,看起来还是像私人定制款。他悠闲地坐在大椅子上摇着酒杯,而你则被牢牢地绑在了长桌另一端的椅子上。

“我相信你今晚是再也不想看见酒了。”他发话,慵懒地歪过头,打量着你。的确,你今晚是真的不想再见到酒了,你又条件反射一般干呕了一下,他轻轻笑了起来。

“听好,哥谭没有人比我更明白被欺压之后想要报复的心情。这就是为什么你还活着,但我有我的条件。”

“任何条件。”你有些清醒过来了,心里一清二楚,如果拒绝他就是死路一条。这种人物杀死你一个初来乍到的无名之辈根本眼都不用眨一下。

“我已经让维克多去证实了你的确是刚来哥谭,你可能不知道我之前当过市长,我有我自己管理地下和地上世界的体制,但我今天发现,竟然有人胆敢玩弄我的体制,利用我的体制给自己谋求好处。”说完他把酒杯重重砸到桌上,你脑海中迅速闪过面前这个人穿着一身华服站在市政厅演讲的样子,说不定身边还站着那个让你害怕极了的光头,又恐怖又搞笑,但你依旧体察出了这个男人的愠怒,而且他仿佛再等待你的回应。

“我明白了,你想让我做什么?”你连忙回应他,你不禁联想到了一些暴力的事情,不知为何这些联想让你感到血脉喷张。

他从桌下拿出一把手枪推给你,还附上了一张崭新的新印着伞标志的卡片,这是他给你的执照。

“你要找的这个人是一个跳芭蕾舞的金发帅哥。”显而易见,企鹅要你找的人是你的舞伴。联系起企鹅在酒吧说过的话,看来舞伴是把你早上暴打bitch的事情说成了是帮派挑衅,所以企鹅才会亲自莅临那个不起眼的小酒吧,来找你问清楚。借刀杀人,公报私仇,企鹅怎么会轻易放过拿自己当枪使的无名小卒,这对他来说一定是莫大的侮辱。一想到报复你舞伴的场景,你就忍俊不禁,也丝毫不想掩饰你对此的情绪。

“太好了。”你看向企鹅,发现他的眼睛深邃,睫毛浓密修长。“但我其实一直更喜欢黑发帅哥。”话一说完,你还没意识到自己言语中有调情的意味,因为你向来都这么说话。等你反应过来有些后怕时他却说:“Oh!you’ve really pleased me!”,说完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把绳子解开后你就可以开始了。干完这些你就——”

“离开哥谭?”

“我本来是这么想的,但鉴于你取悦了我,你可以留下跳舞。”说完他离开房间,你暗自抱怨他竟然不帮你把绳子解开。

 

你已经忘记上次摸到枪是什么时候,你给枪上膛,感受着它沉甸甸的手感。你想起你的舞伴金发帅哥今早提及,从来没有在什么聚会上见过你,所以不出意外他现在应该正在某个高级夜店花天酒地,大概率还会是企鹅的夜店。于是你画好浓妆,换上你的蹦迪套装与高跟鞋,易如反掌地在市中心找到了伞的霓虹招牌,门口保安很不客气的将你拦下,告诉你这是私人聚会,然后你出示了企鹅给你的执照,他们立刻做出了“里面请”的手势。

你的舞伴坐在位置最好的卡座上,你注意到他正在暗搓搓地向卡座上的人发放企鹅的执照,并且收着他们的一摞摞现金,你感叹企鹅的判断真是准确。你招摇地朝他们走去,一屁股坐在你的舞伴身边。

“这种场合没有美女相伴,寂寞吗?你的小女朋友怎么没来,是因为她毁容了吗?好可惜。”他见到你,脸立刻阴沉下来,手里数钱的动作都停了。

“企鹅还没有杀了你?”他话音刚落,卡座的人都亮出了枪对着你,但你比他们提前掏出了枪,枪口抵着你舞伴的胸膛。他有些慌张,“我和企鹅可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是吗?可是企鹅说他根本不认识你,他只知道有个蛆虫在利用他的体制搞钱,感到非常生气。”说完你朝他腹部开了一枪,并且朝他的两个膝盖各来了一枪,估计他再也没办法上台跳舞了。

“保安!!保安!!!”他疼得歇斯底里地大叫,你把企鹅给你的执照怼到他面前,让他好好看清楚上面企鹅亲自手笔的几个大字:特别准许——奥兹瓦尔德 科波特。他见状只好闭嘴。你搜刮走了他们身上那批没有获得企鹅批准就擅自制造的执照,和他们用作交易的那些现金,打算下次和企鹅见面时交给他。现在你只想赶紧回旅馆洗个澡然后睡觉,好第二天再去剧院问一下情况,毕竟已经解决掉了这两个人,而且面试官似乎也认同你的舞蹈水平。

 

(4)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你赶到剧院,走向那间一天前还在让你生气的办公室,没成想看到远处企鹅从那间办公室走出,你的心怦怦直跳,脸颊发烫,不知道为什么你赶紧钻进更衣室躲了起来,从门缝确定他已经走远后你才敢出来,你其实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但当下你感受了一股更强烈的感情,复杂,黑暗,来自于企鹅昨晚对你的轻轻一笑。

面试官,现在看来也就是这家剧院的经理,见到你后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地告诉你,刚才企鹅亲自来了,说他挺喜欢你这孩子,还给剧院拨款资助了。他还说明晚就让你上台表演,选你做唯一的女主角,你想跳什么就跳什么,剧院已经在忙着印海报和邀请函了……后面的内容你有些听不进去了,因为你满脑子在想企鹅,还有想他会不会来看你的表演。

你打算抓紧练舞,回到更衣室却发现你沾了灰色污渍的裙子不见了,索性直接来到练习室,看到镜子前放了一个系着紫色丝带的礼盒,丝带下面夹着一张画着伞的纸片。礼盒里装着一条崭新的灰色舞裙,你非常喜欢它蓬起的纱质灰色裙摆,它是黑色和白色交融之后的产物。

 

演出当晚你盘起头发,涂了化妆师最深的口红色号,化了黑色的眼影,银色的细闪高光,你要跳《黑天鹅》,但你穿的却是灰色的裙子。这么长的准备时间你一直没见到企鹅,估计他是不会来了,不过你也不感到意外与失落,因为你也清楚他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

你走出化妆间,已经隐约能听到观众席上观众们交谈的声音,今晚一定来了很多人,你做了一个深呼吸。

“灰色的天鹅。”你听到企鹅沙哑且有辨识度的嗓音,这打断了你吸气的动作,你惊喜地寻声看去,奥兹瓦尔德从红色的幕布后走出。你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那个人做的假执照,还有他收的钱,都在我这,我还没有给你——”,他抬手示意你停止,露出他客气礼貌谈公事时的标准笑容:“你做得很好了。现在我有一些要紧的事要处理,很遗憾不能看你的演出。哦对了,外面下雨了。”他递给你一把黑伞,你愣在原地没有接过伞,可能是这么多年来多巴胺第一次分泌得这么旺盛让你有点不知所措,这时你听到主持人已经在介绍节目,这意味着你马上就要登场了。

看到你没有接过伞企鹅对你说:“我妈妈以前告诉我,要随时带着雨伞,因为哥谭的天总是灰色,总是下雨。”

你知道离你登场得时间不多了,突然你瞪大眼睛,直勾勾看着企鹅的灰色眼睛,按住他的肩膀。这样突然的举动让企鹅吓得一激灵,笑意瞬间变成慌张,他语气急促地问你要干嘛,想要把你按住他的手拍掉,但你并没有停止动作,你的手滑上了他的脖颈,兀自吻了下去。你感受到他冰凉湿润的薄唇,然后你头也不回地冲幕布跑去,没去管也不想管企鹅会有什么反应,所有的聚光灯都打在你身上,你只管展示你曼妙的身姿,感到从前没有一天是没有像今天这样。

 

演出结束后,你和剧院里的那些上流社会简单客套几句之后就朝企鹅的夜店飞奔而去,可等你到了那里却只看到警车把那里围得水泄不通,警察们在庆祝他们的英雄戈登警探终于把企鹅这个大恶人捉拿归案,罪名是企鹅用炸药炸死了一个孤儿院的小男孩,但你完全不相信他会做这样的事。

因为你来得太着急,连衣服都没有换,还带着舞台妆,穿着企鹅送你的灰色舞裙,警车开过你身边的积攒了雨水的水坑,溅湿了你的灰色裙摆。一位警探过来询问你是否需要帮助,你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身后的警笛声响得异常热闹,所有警察都在欢呼雀跃,但对于你来说一切又回归平静,万籁俱寂。

 

(5)

你听说企鹅倒台后,被关进了哥谭让人闻风丧胆的精神病院阿卡姆,现在是法尔科内的女儿在管理哥谭黑帮。树倒猢狲散,就连曾经站在企鹅身后令你害怕的维克多都倒戈了法尔科内。你想到被你打到毁容与残废的两人,而且据说其中一个还和法尔科内小姐有交情,不禁背后一凉,认为趁着法尔科内的爪牙还没有发现自己时赶紧离开哥谭是比较好的选择。

 

你回到你的城市,发现自己可能还是更适合原本这样一个人的生活,你可以自己应付任何事。但你的衣柜里总挂着企鹅送你的灰色舞裙,每当天开始逐渐变成灰色下起雨来你就会想起他,雨天出门时你只打演出当晚他留给你的黑伞。

他被关进阿卡姆,你被困在那段关于哥谭的回忆里。就这样过了好几个周,你终于承认你喜欢企鹅给你的特权,享受你在他雨伞下庇护的任性,痴迷他黑发帅哥的外貌与他有些浮夸的风格和穿搭。除了演出跳舞,其他的时间你都备受这种情感的折磨,甚至这已经影响到了你的舞蹈,你终于忍无可忍,拨打了阿卡姆的电话。

“呃……请帮我找一下奥兹瓦尔德 科波特。”你很怕没有回应。

“企鹅!有电话找你!”你听到电话那一端的反应松了口气,起码他还没死。

你听到他接过电话的摩擦声。他没有作声,通过手机你只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所有话和情绪卡在你的嗓子眼,你像失语了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随后你结束了通话。

这之后你开始给企鹅写信,告诉他电话是你打的,但以后你只写信不打电话。你知道他在阿卡姆过得肯定很不好,说不定会有更多麻烦,但是你还是要给他写信,除了向他坦白了心意之外,更多的是在讲关于你自己,你们只在一起相处了不到三天,你希望他可以更了解你。你在信里写什么“黑色侵染了白色之后才会变成漂亮的灰色,但我可能本身就是灰色。”你觉得只有跟他在一起时自己才是完整的。甚至会写一些鸡毛蒜皮流水账一样的琐事,偶尔写一点思念啊,爱啊之类指向不明但你认为很有诗意的句子。你不指望他会回信,甚至根本不指望他会看。这么做的意义在于,你终于可以不用在雨天独自悲伤,辗转反侧。根本就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走出阿卡姆,但这样写下一封封书信至少可以让你走出循环往复的情绪。这似乎成为了你释放情绪的一个出口,你的心情渐渐好转,写信的频率也开始减少,努力生活,继续投身到舞蹈中去。

 

在一次成功的演出后,你在酒会进行社交,与人攀谈时突然听到来电,屏幕上显示是未知号码。失陪之后你接起电话:“It’s me.”你听起来带着醉意,春风得意。电话那端没有声音,只有一阵均匀的呼吸声,接着电话那端响起了你永远不会忘记的嗓音,他念出了你的名字。

“企鹅!!”你惊声尖叫起来,一切一切涌上心头,像时空折叠,他又把你拉回了哥谭潮湿的,灰色的良夜。

“你寄来的信越来越少了。你最近过得还好吗?呃,我有时也会想起你……请赶紧回哥谭吧,我们还有大事要做。”

 

挂断电话后你就收拾好了行李,不忘带上那条灰色舞裙,飞奔到火车站,就像那晚在哥谭演出之后飞奔到他的夜店一样,只不过这次你清楚你们会见面的。

 

当哥谭之王召集你时,你就要去觐见。不管兴荣或衰败,他永远是你的哥谭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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